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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蛤蟆不耐道:“他说的是‘官爷饶命’,你它酿什么耳朵?”

王七麟默念剑诀,利剑无人操持凭空出鞘。

他冷冷地说道:“我没时间与你们废话,若你们不说实话,我今晚便杀了你们两个。我是听天监铁尉,杀你们两个就和杀鸡一样简单,绝不会有人来找我麻烦,你们明白吧?”

两口子瑟瑟发抖。

王七麟继续说道:“所以我要你们的实话,但你们别怕,我不会要你们去做什么证人,所以你们私下里跟我说了实话的事,不会有人知道,以后也不会有人因此找你们麻烦。”

馒头丁绝望地说道:“官爷,我我我们啊不,草民哪敢对你说谎……”

剑诀之下,利剑横飞。

剑贴着他的头皮飞过去,就跟无线电推子似的,当场给他剃了个头。

王七麟冷漠地说道:“下一次你再说谎,这把剑就是飞到你脖子上了。”

丁氏终归是女人,她恐惧的冲丈夫说道:“你就说吧,大人问什么你说什么吧,咱们也没啥好瞒着的。”

馒头丁哆嗦着嘴唇张了张口,最终颓然说道:“大人请问吧。”

“丁酉大到底怎么失踪的?”

馒头丁低下头嗫嚅道:“是被我们卖掉的。”

丁氏怕他们生气,便带着哭腔说道:“是有人上门点名要带走大郎,我们见上门的人不好惹,便只好将他给交了出去。实际上我们很难过,我们也不想将他……”

“废话就别说了,”王七麟不耐地说道,“是你们自己联系的人给卖掉的吧?一个傻子最适合做乞丐,对不对?大郎又身材单薄,他做乞丐最能获取人们的同情心了。”

馒头丁使劲摇头道:“不是、不是,大人,我们心哪有那么狠呀。我们卖走大郎,也是没办法的事,乡里人家都逼着我们赶走他,可我们没有远亲,即使有远亲谁愿意接纳个傻子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