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破获谋反大罪是大功,可是这种案子太敏感,一不小心查案的主官都会被坑进去。
王七麟现在就处于坑中了。
从石周山到窦兰草、从吉祥县到庸水县,鞑子反贼的身影若隐若现,一旦出事那听天监的责任就大了。
他忍不住怀疑窦大春:
真是窦兰草将他骗进龟足邑中的吗?
刚才他将窦兰草推搡到龟足邑门口真是巧合吗?
迷雾重重。
尽管他如愿以偿的找到了窦大春并把他给救了出来,可是他心头却没什么喜悦之情。
谋反啊!
这种事他没有经验,只能看向谢蛤蟆。
谢蛤蟆直接冲他摊开双手:“老道一个闲云野鹤,实在无能为力。”
王七麟叹了口气,他问窦大春道:“你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吧?”
窦大春惨淡一笑,道:“七爷,我们窦氏真的没有谋反之心,我们对圣上、对朝廷的忠心可昭日月啊!”
他久经官场洗礼,对这件事的认识要比三人更深刻,于是努力的解释起来:“七爷你想,我窦氏没有谋反的理由呀,窦氏靠给新汉军运粮起家,当年死在鞑子手中的先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我们窦氏跟鞑子是血海深仇!”
“再者您看,新汉朝得国之正亘古未有,如今海清河晏、四海承平,老百姓安居乐业、军队兵强马壮,脑袋稍微正常点的就知道就算天王老子来带头,这谋反也不可能成功。”
“谋反不成功什么罪名?诛九族!窦氏上下九族合起来几百口人,谁敢做这窦氏的罪人?”
“起码窦兰草就敢,她爹窦金来还不好说。”徐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