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沈旖转头就要喊人,却被周肆叫住。

“朕没事,卫臻那厮,伤不了朕。”

男人都是一个样,头可断,血可流,面子不能丢。

沈旖一听,回过了头,更是直问道:“那皇上这是怎么了?看妾的样子,怪怪的。”

周厮仍是看着她,仍是怪怪的,看得沈旖转身要走,他才把人逮回来,轻手轻脚拉到怀里。

“朕落水后,像是做了个梦。”

梦?

沈旖下意识就问:“皇上问到什么了?与妾有关。”

必然是的,不然不会这么怪。

甚至于,不等男人吭声,沈旖就自答了:“该不会,和妾一样,也做了那些梦?”

周肆不语,扯唇笑了笑,摇了下头。

沈旖更不解了:“皇上只是落个水,哪能如做梦般耗那久,莫不是在诓妾?”

这人,就没少诓过她。

然而周肆似乎不想再聊,只把一只手搭在她已经显怀,略有隆起的小腹上,话里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咱们的孩子,无论男女,这第一个,小名就唤长安。”

提到孩子,沈旖也变得柔和:“那第二个呢?长乐?”

周肆抬眼看她,亦是愈发的柔。

“就这么想给朕生?”

沈旖反问:“皇上不想?”

周肆亲亲她:“想啊,做梦都想。”

可梦里,一塌糊涂,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