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那人担任副职十多年,兢兢业业,毫无怨言,有功劳,却从不邀功,这样的人不提拔,那是上位者眼瞎。
周肆当然不可能直言自己那多情的老父亲不会用人,最多也只是腹诽。
说到这,沈旖也来劲了:“那皇上想要如何提拔我表哥呢?”
春闱已过,谢霁顺利进入到殿试,位列前三甲,被皇帝提名为榜眼,封妻荫子,指日可待。
谢氏夫妇也在赶往京城的路上,谢氏已经提前把京中一处宅子清理出来,送予侄子当作婚房,也是兄嫂在京中的住处。
谢氏是当作贺礼送的,也为兄嫂,谢霁想推,都推不掉。
便是表哥,那也是外男,周肆不大想从沈旖嘴里听到谢霁的名字。他把三字经搁到一边,抱起了沈旖,问她想要如何。
沈旖捧着男人的脸,亲了亲:“皇上随意就好,如若看表哥不那么顺眼了,打法他到外地当个盐运使也是使得的。”
闻言,闭目享受的周肆轻哼了声:“你倒是会盘算。”
盐运使官职不大,但油水足,正适合家底不丰的官员。
“妾会盘算,也是皇上慧眼识珠。”沈旖如今捧起男人来,已经是轻车驾熟,只有她不想,没有她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