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肆毫不客气,对沈旖道:“朕瞧你,比那吸食书生精气的山精,更可恶。”

闻言,沈旖也不气,直接反问:“哪里可恶?皇上夜里抱着妾缠着妾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周肆装作不知,哦了声:“朕是怎么说的?朕怎么不记得了。”

沈旖冷冷一笑:“昨儿个还在床上唤妾小娇娇,命啊身啊心肝儿都给妾,只要妾给皇上---”

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轻捂住了嘴,低着声道:“那话儿是你能说的,也不怕教坏了腹中孩儿。”

做都做了,还不让说。

沈旖扒拉下男人的手:“皇上让妾做那些,可曾想到过腹中孩儿。”

“隔着肚皮,又瞧不见。”皇帝理直气壮,有道理得很。

“隔着肚皮,就能听见了?”沈旖反问。

小小的一点,人形都没成,如何去听。

周肆亦问:“听不见?”

沈旖笑:“如何去听?真以为是神仙降世,在母胎里就有了灵醒,得了慧根?”

一听这话,周肆不乐意了:“朕的孩儿,再次,那也是紫微星下凡,为何就不能灵醒,有慧根?”

沈旖直接被气乐了,抽掉被男人握住的手,背过身不想搭理离谱到没了边的帝王。

周肆却不依不饶:“你这是对孩儿没信心,还是对朕的种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