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旖不信:“皇上见过?”
周肆敲她鼻尖:“看朕,你凭良心,世间几人能比。”
沈旖摸摸鼻头:“皇上是皇上啊,山匪怎可并论。”
然而话一出,沈旖仿佛窥探到了什么,瞠目道:“该不会,该不会---”
看女子呆样,周肆笑了:“该不会如何?你以为打江山是打双陆那么简单,没个三头六臂,如何过关斩将。”
沈旖凌乱无语,圣元公到底何方神圣,亦或原本就是天神下凡,渡劫而来。为何前朝皇帝是他,农夫是他,山匪还是他?
周肆抬指,帮沈旖拢上微张的小嘴:“不若再告诉你一桩,圣元公原本不姓周,你口中的荣国夫人才是。”
至于更多,却不能再说了,周肆知道的,也就这些。
到了这一刻,沈旖对圣元公的仰慕和崇敬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纵观千年来,历朝历代,不提至高无上的权力者,便是寻常人家,也不可能让子孙后代随妻姓,无异于断子绝孙,先祖们保管气得从棺材里蹦出来。
见沈旖一眨不眨望着自己,周肆道:“别看朕,朕已经在这位子上了,断不可能。”
“妾也没指望,”沈旖很小的声,随后,轻叹,“皇上祖上根正红苗,国力昌盛,亦是上天的眷顾。”
这话周肆爱听,他也一直觉得先祖非凡人,而是真真正正从天而降的神龙,化身人形,造福人间。
另一边,几名妃子坐于和妃宫中,聊这旦夕祸福,世事无常。
惠太妃没了,良妃被禁在行宫,如嫔那边更是不能提,侥幸不死,怕也是生不如死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