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旖一听,好奇心起来了,追着问。

谢氏无奈道,专爱吃些有味道的,譬如苦瓜,酸笋,还有小时家穷,经常在山里挖的野菜,带着那种很浓的泥土腥味儿。

发家之后,最让父兄深恶痛绝的一道菜,谢氏那时却吃得津津有味。

“你还别说,那野菜味道冲,但极有药用价值,没病的人吃了亦能补身强体,否则,我生你时不会那么顺畅了。”

不到两个时辰,瓜熟蒂落了。

想到母亲形容生她时的场景,沈旖便忍不住想笑,她一笑,引起男人的关注,必然是要问的。

沈旖也不藏着,大大方方将谢氏怀她时的趣事一说,周肆当即表示要去寻那野菜。

“寻到了,我也未必想吃,每个女子怀相不同,就不必劳师动众了。”

周肆不以为然,山间野草而已,哪里没有,兴许这边山上就有。

皇帝雷厉风行的性子,打定了主意就要去做,叫来赵奍,让沈旖再详详细细把那野菜描述一遍,还画了幅画。

赵奍穷苦人家出身,一听沈旖的描述,再看到那画,大致猜到是何物了,忙不迭应下差事,当日就领着人手,出外寻菜了。

这菜说寻,也不是那么好寻的,赵奍一走,怕也要些时日才能回。

赵喜又没跟来,在京中守着,赵安已经是她这边的管事,皇帝跟前,竟无得用的人了。

小妇把话一说,周肆听了,甚是熨帖,总算是捂热了,没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