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间更是将这则轶闻编成了段子,由着说书先生在酒肆茶馆里绘声绘色讲述, 成为老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若是发生在与自己无关联的陌生人身上,沈旖的反应估计也是当乐子笑笑,然而和卫臻有关的事,即便她已经抽身在外,但也做不到没心没肺,开怀大笑。

就连谢氏,对卫臻无感了,也叮嘱她不可对他人妄议卫家是非,免得落人口舌,又遭攻讦。

说来,沈旖对卫臻也只是有过短暂的好感,和离的那一刻,便已经释怀。可她身边人却是小心翼翼,尽可能避而不谈,即便偶尔提到,也是异常的谨慎,唯恐她不痛快。

沈旖是不便多说,也不想多说,可一想想,自己都想笑。

见沈旖心情似乎不错,南秀也放宽了心,想到更一桩更重要的事,忙道:“夫人,您近日可有觉得不适?”

南秀日日服侍在沈旖身边,没瞧出沈旖吃睡方面有异常的地方,可又不能再拖下去不管不问。毕竟皇帝这几日来得频繁,夜里动静又大,万一有个什么闪失,可就不好了。

“能有何不适!”除了被男人闹得有些疲软腰酸,沈旖吃嘛嘛香,身子倍棒。

试探不行,南秀只能直言道:“夫人的小日子好像不大对,之前都是月初,这个月已经推迟好些天了。”

对于月事,沈旖一惯不在意,来一次,换洗甚是麻烦,巴不得推迟,自然也不会刻意去记每月的日子。听到南秀这样一说,沈旖自己也怔:“我都是月初来吗?”

南秀点头如捣蒜:“是的,奴婢到夫人跟前服侍这几月里,夫人月月都是开头那几日来,可这月,已至月中,还没呢。”

沈旖自己不急,南秀却是急得恨不能立马把太医叫来,看是不是自己预料的那样。

“没来,是要有小宝宝了?”沈旖恍恍惚惚,把手盖到自己依旧平坦紧致的小腹上,不敢置信。

昨夜里,男人摸她的腰,还感慨,这么一点,如何孕育子嗣,撑坏了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