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旖听后,笑了笑,不置可否。

周肆在这事上偏就较真了,收紧了手臂,把怀里人圈得更牢。

“朕的话,就是金科玉律,福兆祥瑞,你敢不信?”

不是不信,而是上辈子,她真就不是长寿有福的命数。

过往种种,仿佛南柯一梦,原以为梦醒了,便似风过,终究了无痕,可偶尔想来,仍觉怅然。

“妾再给皇上讲个故事?”

“如果还是之前那种,朕其实不大想听。”换个人,皇帝只有一个字,滚。

沈旖这回也不勉强,笑了一下:“皇上不想听,那就算了。”

沈旖态度一变,周肆也变了,好奇心被勾起。

他掐住女子小腰,自己找补:“若是有意思,听听也无妨。”

“皇上觉得,什么样的故事才算有意思呢?”

周肆眼也不眨,想也不想:“你这样的故事。”

沈旖一听,与男人对视,亦是不眨眼:“妾的故事,皇上怕是不爱听。”

“人都要了,还会不爱?”周肆顺嘴就是一句。

说出来,两人皆是一愣。

面对女子一眼不错的凝望,高傲的帝王耳根微热,不自觉挪开了目光,维持着身为帝王最后那一丝丝的骄傲。

“爱什么?”该糊涂的时候,小妇偏又不依不饶,还一脸无辜,像是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