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也要当心些。”
多的话不多,男人何等聪慧,该懂的,都懂了。
周肆眼眸一闪,一手覆上女子手背,轻拍了下,笑道:“自然是当心的,不然怎么敢来见你。”
一句话,说得又让沈旖心头泛酸了。
眼睁睁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高大,沉稳,每一个步伐,都似踏在了她的心上。沈旖捂住胸口,在这一刻,惟愿平安,别无所求。
又过了一日,坏消息再次传来,惠太妃半夜高烧,被太医下了判决,连夜搬入安平宫。
沈旖住在一墙之隔的西苑,等到得知消息,已经是翌日早上,隔壁院子落了锁,彻底归于平寂,再也听不到任何响动。
而沈旖这边,亦是人心惶惶,不到午时,太医已经来了三趟,只要有人出现异状,立马带走。
对着沈旖,太医客客气气叮嘱:“近日辛苦夫人了,就在屋里歇歇,不可四处走动。”
沈旖也是客客气气,道了声谢,问到惠太妃,想了解她的情况。
太医迟疑了下才道:“太妃如今尚可,烧退了些,在屋里拘着,能用的药我们都会用上,尽全力救治,请夫人放心。”
“那么良妃呢?她如何了?”
安平宫的守备过于森严,层层禁军在几个出入口把着,莫说人了,就能鸟儿想飞进去,都能被打下来。
沈旖探不到消息,只能问太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