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舍得?”沈旖是半点都不怕了,娇娇软软迎了上去,唇贴着男人耳边,“没了指甲,皇上的快乐就变少了。”
男人啊,人前正经,人后就不成个样子,快活起来就是那神仙般,轻飘飘的要上天。
周肆听得喉头一紧,眯眼瞅着怀里的小妇,这嘴儿,真想吃进肚子里,叫人再也说不得让他失控的话。
“你这都是跟谁学的?谢氏?”
“当然不是,我母亲是正经人。”
周肆哦了声,挑眉:“正经人生出不正经的女儿,亦或者,你是抱养的却不知?”
成婚近二十年,只有一女,细想想,也是值得推敲的。
言罢,周肆抬起怀里人儿的脸,真就仔仔细细打量了起来:“你这眉眼,说像谢氏,又不是特别像。”
说得好像他见过谢氏似的。
虽然见过,可就那么一次在太妃宫里,谢氏又是垂首低眉的,拘束得很,话都不敢多讲,皇帝问一句,她就答一句。
周肆未必有心情留意人长什么样。
“外甥像舅,皇上难道没听说?”沈旖拿开男人的手,心情有一点变糟。
任谁被怀疑和父母的关系,都不可能高兴,沈旖又极为在意她和谢氏的母女情分。
然而,想到自己和谢氏的脾性确实不像,不然上辈子也不会为周肆这样的男人要死要活,如今又被这狗皇帝说容貌也不像,沈旎心情就更是难以形容了。
不会讲话的男人,沈旎也不想伺候了,直起了腰就要将身体抽离,周肆拉住她:“不像就不像,若是太像,你也未必能这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