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安找回自己的声音,转头问比他镇定的女人:“怎么办,跟不跟?”

南秀没好气瞪他:“跟去了,讨主子嫌,缺心眼啊!”

此刻的沈旖正饿着,大早上赶回来,连早膳都没来得及吃。母亲问起,她照实说,母亲一句留她的话都没,便催她赶紧走,莫耽搁了正事。

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可那男人算哪门子正经女婿,每回都是入了夜,偷偷摸摸的来,走的时候也是悄悄摸摸,天际线才浮出一点鱼肚白,人就没了影。

说句不好听的,那就是苟、且,臭不要脸。

沈旖一进屋,就把门从里面闩上了,可没过多久,听到门外的狼嚎,沈旖坐不住了。

她这门,防的可不是狼,而是假不正经的色龙。

稍许,狼不叫了,换了个让她更心烦的声音。

“说要送朕礼物,又闭门不见,朕看你就是信口胡言,言而无信。”

往大了说,那就是欺君之罪,但看皇帝想不想计较了。

沈旖可受不了这样的污蔑,她把门闩一拉,哗地打开,撞入了一双幽邃如海的瞳眸里。

一对任谁见了都要拊掌大赞的璧人,隔着门槛,四目相对。

沈旎先开口,扫了男人周边:“布袋呢?”

周肆:……

“打了吃了。”

一听,就是负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