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脂俗粉,朕岂会看得上。
周肆面色微沉:“王叔自己都瞧不上,拿来搪塞朕。”
“对的,皇上眼高于顶,此等俗女,哪配,西羌那般糊弄,不要也罢。”周穆亦是想一出是一出,行事讲话皆没个章法。
周肆垂了眸,望着杯中酒,不经意道:“王叔与羌人倒是熟络。”
“算不上,算不上,就是看中了他们那的汗血宝马,想弄一匹耍耍。”宁王爱玩,也玩得精致。
周肆闻言,亦是笑笑,心中有了底,不再谈这,转而继续方才的话题:“若朕有事,且不是太好的事,兴许百官有异议,王叔是站朕,还是站百官?”
一句句话往外抛,周穆也没多想,皇帝的酒就是比别的酒美味,一杯又一杯,吃得面颊染红,话也说开了:“先帝托孤于我,让我看着点皇上,朝堂之上,是是非非,皇上别怪,我得顾着先帝。若非社稷朝政,皇上想作甚,又有何不可,难不成当个皇帝,连自己的事都不能做主。”
周穆这话彻底说到皇帝心坎里去了,看这位平时恨不能鞭笞的王叔越发顺眼。
“若是朕想聘一女子进宫呢?”
周穆有一瞬间没反应过来,又以为自己听错了,重复着皇帝的话:“聘一女子进宫?”
随即,周穆点点头:“也是,皇上后宫就那几个人,还不中用,到何时才有皇嗣降生,还不如多聘一些好生养的。”
“是的,就是这个理,皇上想要怎样的?若是不方便出面,我去寻,胸大的,腰细的,臀翘的,腿长的,只要皇上想得到,都给你寻来。”
周穆说得兴起,周肆听得眼角微抽,若不是用得上这混人,真想把人撵出去。
吃了酒就没了形,尽说昏话。
周肆压着性子道:“若朕中意的女子就在宫中,只是暂时身份有碍,又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