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妃那点小心思,又如何瞒得过周肆, 他暂时不动她,只因她那父兄还有用处。

更何况,小妇言行无状,简直不晓得怕,倒是对良妃有所顾忌。

若能叫她乖些,他不介意让良妃再仗仗势,当然,前提是,适可而止。

真伤了美人,他亦心疼。

有美人在侧,皇帝心情大好,还有闲情问沈旎良妃的封号缘何而来。

心情不大好的沈旎下意识就回:“和妾一样,没良心。”

“行了,过不去了是否。”周肆捏住她软软的指骨,即便是斥,话里也带着一丝悦。

沈旎看着男人,认真道:“皇上可有想过,皇上和妾这样的关系,外面是如何讲的。”

在外面偷也就算了,他非要把她弄进宫,唯恐别人发现不了,弄进宫也罢,他竟然不管不顾,在妃嫔的宫里就行那荒唐事。

更荒唐的是,行完后,他不送她回永巷,也不去玉坤宫,而是带到了自己寝殿。

纸包不住火,传出去,她怕是要被谏官还有那些后妃的唾沫星子给淹死。

越想越不快,沈旎对帝王道:“皇上还是送妾回去吧。”

龙床虽软,椒房虽暖,可她不自在。

皇帝不理:“如何?私通?朕不堪为君,你不守妇道?当朕的面,他们敢哼一声?”

周肆要是在乎这些闲言碎语,活不到今日,更不可能成为这天下之主。

“你可知我母亲被贬为庶民逐出宫后,宫里那些人背后是如何说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