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肆被小妇呵气如兰的轻语撩拨得燥意又起,衣裤穿到一半又扯开,捞过她的身子揽入怀中,又是好一阵揉搓。
自打沈旖再度进宫,太妃是一日比一日起得早,鸡鸣刚过,人已清醒了大半,半靠在床头,容姑姑从旁服侍。
太妃慵懒问:“还没起?赵喜也不催催?”
容姑姑无奈一笑:“皇上的性子,哪是能催的。”
赵奍都不能,更别提他徒弟了。
一时间,惠太妃也不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了。
先帝纵使宠了她十年,也没为她耽误过早朝,可沈旖才多大,来宫里才多久,就隐隐有着一家独大的迹象了,皇帝本就甚少踏入后宫,她一来,更是绝了踪迹。
后宫那些妃子着急不是没道理的,皇城内外都在传,她新收了不少宫女,个个貌美身娇,更夸张的还传她有什么媚术私宝,蛊惑住了帝王心。
呸的媚术,那可是正正经经的柔体益身,不光为了笼络男人,也是为自己长久的康健。
凡夫俗子,又怎会懂。
容姑姑瞧着主子神色道:“良妃递来帖子,请娘娘听戏,要不要捎上小姐。”
当然要捎,新欢旧爱,哪里还用看别的,这就是一出大戏。
可怜后宫那些女子,连自己真正的情敌是谁都搞不清楚。
想到这次,太妃又暗暗觉得解气,已经好久没这样痛痛快快赢过一回了。
再霸道强势,专断妄为的帝王又如何,还不是照样栽在了他们沈家女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