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肆此时得了趣儿,只当闺中之乐,在她脸上连啄了好几口,从胸膛里发出沉厚且满足的笑声。
“不疯,又怎么带着央央上极乐呢。”
啊啊啊!
沈旖想尖叫,想弑君,想跟男人同归于尽的心都有了。
最终,没能忍住,也不想忍,沈旖张嘴,狠狠咬住男人肩头。
下了死口,半天不松。
周肆亦是红了眼,越发使力。
沈旖失了声,被迫松了嘴儿,可到底是用了狠劲儿,在男人肩上留了排整齐的牙印,还隐隐泛着血丝。
“你可知损伤龙体是何罪?”周肆哑声,双目灼灼望着娇娇。
沈旖眯着眼儿,却是丝毫不惧,慵懒似猫儿哼了声:“圣上若言而有信,那就赶紧下罪吧。”
也让全天下的人都来瞧瞧今上是个什么德性,忠心的臣子尸骨未寒,他就惦记上了臣妻,是有多不要脸。
卸了那劲儿,男人翻了个身,将沈旖拥入怀,面上浮现着鲜为人见的餍足,心情也略好转,也有闲暇与小妇人掰扯一番。
“你若与别的女子那般奉承于我,讨好于我,兴许我对你厌弃得快些,可你偏偏不愿意装,非要这般冷眼冷面,即便这床榻滚过了数回,却始终没个好脸色,须知,你越是这样,越能激起男人想要征服的快感。”
沈旖并不想与男人有更深层次的交流,尤其聊的这些令她反感,索性别开脸,不予理会。
荒理谬论,卫臻也是男人,怎不见他这般,蛮霸好色不说,脸皮子也确实比谁都厚。
素了好一阵的周肆再次抱得美人,亦是心满意足,便是美人不愿又如何,终究是逃不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