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未必,兴许有的人口味就是比较重。”沈旖似是真的来了兴趣,竟是一本正经地要跟王寡妇传授经验之谈。

为防被不远处悄无声息的弄玉偷听到,沈旖刻意压低了声音,在王寡妇耳边低低说了几句。

王寡妇也是异常认真,频频点头,因为过于激动,不算特别白皙的面上竟也浮现出了那么一丝红晕。

弄玉眼见两女子窃窃私语,想凑近了细听,不想背后有婆子喊她:“姑娘,请的木匠到了,您去瞧瞧,那屋的桌椅该怎么打。”

止住脚步的弄玉瞧了瞧说笑中的两女,稍有迟疑,终是回过了身,道:“我这就去。”

主子爷昨夜把一屋子的桌椅都拆了,不赶紧弄好,在过一夜,整间屋子都要垮。

情绪不佳的周肆正在书房里看陈钊送来的线报,而写这线报的人,赫然就是卫臻。

一个被周肆抛到脑后,当他死了的男人,短短数月,就已经打入了思家内部,成了思家的幕僚,以及思家大小姐的武师。

“思家在南蛮也算是土皇帝,卫臻若是被这位思家大小姐收拢,与驸马爷也无异了。”

话落,周肆把线报扔回给陈钊,陈钊赶紧点了火折子,丢盆子里烧成灰烬。

“若能娶了这个思家女,令她全心归顺我大昭,卫臻也算是立了大功。”

周肆似是自语,又像是说给身边人听的。

陈钊垂了脑袋,瞧着火盆里的灰渣,内心其实很想说,圣上啊,若想令思家归顺,您娶了那位思家女,其实更管用。

然而,圣上明显没那个意思,宅子里的那位娇娇都还没搞定,哪有精力再去想别的。

“听闻那思家女在南蛮也是少见的美人,配他卫臻,也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