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娘娘,我父亲就吃我母亲这套,我母亲仅靠这招,便能长久得宠。”
“你母亲算个什么东西,一个续弦,小门小户的,能跟本宫比?”良妃说着又是一巴掌。
刘顺仪有怨不敢言,只能捂着嘴儿,嘤嘤哭泣。
她母亲再不济,好歹是正妻,帝王的妃子,说出去风光,可较真起来,不也只是个妾。
同为妾,谁又比谁高贵呢。
一旁的李充仪见刘顺仪被打,心里痛快,面上却不显露,状似关怀地递上帕子给她拭泪,自己则逮着机会,安抚摧花泄愤的良妃。
“娘娘,皇上的心思本就难测,捉摸不定,便是天天换着花样,也很难猜对皇上的喜好,依妾之见,倒不如用些立竿见影的法子。”
闻言,良妃转头瞥向温温和和的李充仪,不是很信:“你有什么好法子?”
李充仪笑了笑,凑近了良妃,在她耳边悄声道:“传闻西疆有种情蛊,以自己的血养之,给男人服下,那个男人便会对你言听计从,这辈子只宠你一个呢。”
良妃一听,双眼放光,头一回正视李充仪:“当真?若是胡诌糊弄本宫,有你好果子吃。”
入夜,难眠的皇帝铺开纸坊新做出来的一款信笺,闻之有兰草香,信笺右小角亦是描了一株栩栩如生的兰草,只要想着用这般雅致的纸笺与佳人书信传情,便觉几多情趣,心情也好转了不少。
就是不知佳人这时在做甚,是否已经歇下。
已经歇下的沈旖睡了个好觉,也起了个大早,只是用完早膳,见到匆匆赶来的陶婶,心情忽然没那么美丽了。
合上门,陶婶也不废话,把密封的信纸递给沈旖,便催着她回信,自己在一旁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