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意思是,朕不如卫臻?”
他被撒了辣椒末儿,而卫臻抱得美人归。
赵奍也是一噎,主子分明不是好色之徒,对女人也看得极淡,却不想在这事儿执念这般深,如此的计较。
莫不是被臣下截了胡,身为帝王和男人的双重面子挂不住,以至于怒火加倍。
“奴才---”
“闭嘴。”
......
未几。
“你可瞧清了,沈家女颈后确有红痣?”
赵奍:......
周肆:“你哑了?还是聋了?”
“若不是人为点上,确是有的。”委委屈屈的赵总管有所保留道。
沉默片刻,周肆紧抿的唇溢出一声轻笑:“很好,你们果真都是忠君之士,了不起得很。”
这话得反着听。
赵奍脑袋抵着坚硬的地面,拼命磕头:“奴才有罪,求主子责罚。”
第三日,下葬,一大早,赵奍就被周肆打发抬棺去了。
这日,闻讯的沈桓夫妇也来到卫家。
女儿出嫁,都是第三日回门,而他们的女婿却要入土为安。
这算怎么回事。
便是势力不如卫家,他们也要理论一二,为自己女儿争取更多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