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肆弯腰,捡起地上散落的树枝,对着蛇的七寸快狠准插入,脚上的□□感解除,但疼痛感愈发重了。

过来时,周肆依稀记得附近有座荒废的破庙,他撕下衣角的一块,将脚脖子往上的部位绑住,勉强撑住心力,快步去寻避难之所。

在他走后不久,两个黑纱覆面的女子寻了过来,男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只剩凉透的蛇身,对看了一眼。

“果然不是一般的男人,中了这种毒,还能走出十步远。”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机会就这么一次,不能错失了。”

主人二十来年唯一看上的男人,若是跑了,她们也活不了。

山林间的小路,树影斑驳,王寡妇带着沈旖抄近道,长短枝桠交错,若非王寡妇一路拿着小镰刀砍开,沈旖这张如花似玉的脸蛋能多出好几条被划花的印子。

沈旖见这杂乱无章的山路,好似没有尽头,不由感到怀疑:“你若是诓我,春杏都不用去报官,仆从害主,可自行处置,我母亲有一百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

王寡妇一边砍树枝,一边回头,冷冷又得意的一笑:“你也不打听打听,我男人是这一带最有名气的走山人,哪里能寻到灵芝,哪里石斛最多,我不知道,就没人知道了。”

沈旖听后也是弯唇一笑:“那就有劳姐姐了。”

好话还是要说的,把人哄高兴了,才能更尽心为自己办事。

王寡妇也是个爱听好话的人,摆摆手,若臀后长了尾巴,能翘到天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