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美艳妇人差点没吓昏过去,她一面哭,一面哀求:“大王,大王你绕过我吧。”她说着就往地上赖去,一眼瞥过那边的男人们,她又挣扎着扑了过去,叫喊着,“老爷,老爷你救救妾啊。”
那被称作老爷的男人,急急摆了手,往后退去。别说救了,他连话都不敢当着这络腮胡大汉说。
络腮胡大汉很是满意,他拽着美艳妇人,将她扔给身后的小喽啰们,自己又来物色其他女人。
鹤雪和雁风心跳得飞快,眼见他朝着这边看了过来,甚至还往前走了一步,抬起了手。她们心中一惊,又靠得紧了些,誓不肯叫他瞧见赵思柔。
络腮胡大汉的手在她们眼前一晃,又一拐,就抓住了旁边的金花。
“你放开我!”金花拼命挣扎,拳脚并用,朝络腮胡大汉厮打着。
她是拼尽了全力,可在那络腮胡大汉看来,却不过是小猫挠痒痒。他似乎还挺欣赏金花这样勇烈的女子,有了她,他甚至不再看其他的女人,只道:“走,陪爷们喝酒去!”
眼看着那群劫匪带了两个女人出去,门锁哐当一声落下,这间牢房里的人大多数都松了口气,至少能歇上一阵子了。
赵思柔却眉头紧锁:“咱们不能眼看着金花受辱,得去救她。”
“可是,”雁风忧心忡忡,“要怎么救呢?”
鹤雪想了想,道:“我觉得,眼下最好的,就是保住你。至于其他的人……”她没再说下去。
她不说,赵思柔也懂得。她很清楚,在鹤雪眼中,再没有比她更重要的人了,任是谁,都得排在她的后头。这种情境下,她想要保住自己,不肯节外生枝搭救他人,赵思柔是明白的。
可她不一样。她是皇后,是大梁的国母,百姓是她的子民,若今日她连一个金花都护不住,日后又该以何颜面去对待那些口呼千岁的人呢?
她打定了主意,便问鹤雪道:“这门锁你可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