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月辉乖乖洗澡澡,小梦姐姐便给你做小猫猫馒头吃好不好?姐姐还可以给你买好吃的糖糖。”
“邢梦,你认为一个傻子能千里迢迢寻来雁渡?寻到你的家门口。”月辉抬头,双目炯炯,全无丝毫往日的癫狂。
小梦目不转睛,心蹦至喉口,连呼气吸气都比平日急促了不少。
对。
一个傻子,如何能从南方来到雁渡大吴这最北之境?
而且,他叫她“邢梦”。
“你——的病,好了?”
“从未病。”
月辉拄着拐棍起身,脚有伤,走路一瘸一拐。
“大青从不伤害你,也从不告知你往事。我身边那个贱人却疯疯癫癫,时常说起往事,九岁那年我便知晓若不装疯卖傻,年纪越大,被杀的几率便也越大。我饿了,邢梦你可有吃的?洗澡却是不用,我自己会。”
小梦听着月辉的话,面色渐青白,听到“洗澡”二字,登时一张小脸红得厉害,却又红得尴尬。
在青月帮时她时常与大月、大青一道帮月辉洗澡,因月辉是“傻子”,自己洗澡总会呛着水,大月担心他不留意伤着自己。
因月辉是“傻子”,小梦也从未将他视作男子。
而今——
“你——可知男女有别?”
月辉看着她,一脸狐疑,道自然知晓。
小梦欲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