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的冰也特别的足。
足够保证馄饨的鲜美。
“瞧瞧,什么叫厚道,这就是厚道,临走不忘把后面十几天的事情都做好,都是厨子,你们说,那个李大嘴,怎么差的那么远啊。”
老板敲着二郎腿,一遍和几个老熟人聊天,一边不由得提及到赵客。
其实赵客来这里的时间不长。
也没领到了工钱。
但这段时间,给老板赚的钱,可是至少两三年都没赚到的。
况且,没了春天,不是还有馄饨么?
一碗熬制好的大骨汤,汤水在温火中翻滚,大块大块的肉块随着汤汁不断在锅中翻滚。
就见金黄色的油脂,在汤汁边缘,凝而不散,沸而不溅。
这是上等油脂才会呈现出来的色泽。
洒上一勺的配料,一滴香油、一小勺的醋。
配上腌制好的葵菜干。
一勺浓汤下去,几个煮好的馄饨,在汤汁中翩翩起舞。
拖带薄如蝉翼一般的尾巴。
像极了几位偏偏起舞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