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丑了点，但足够王娜观看新闻，同时和自己交流。

把王娜灵魂放进去后，赵客抱着王娜的头，放在面前新闻面前。

“是他！”

看到面前新闻后，王娜顿时显得激动起来，因为这个病人，赵客和王娜都见过。

是那个传奇保险业务员，张子杨。

面对自己妻子出轨并且堕胎的事实，他受不了了刺激，最终变成了疯子。

这件事王娜可以百分百的确定。

而且事后，他的妻子也真心悔悟了，尽心尽力的照顾他，给他治病。

却没想到，这才几个月时间过去，张子杨，居然把他妻子给杀了。

因为有三家权威机构开出的争端证明，这家伙确实又有精神疾病，所以并没有判刑。

但下场会和之前王娜一样，被关进小黑屋里，每天吃安定，迷迷糊糊的在里面过完一辈子。

“你觉得，他是真疯了么？”

赵客微微皱眉，事实上，两次的接触，一次在医院，一次在机场，赵客总觉得这家伙，好像没有疯。

“不要怀疑我的专业，我确定他疯了！”王娜板上钉钉地说道。

但她的话，赵客有些不大相信，并不是觉得王娜不可靠。

而是这个张子扬太狡猾，太精明了，这种一眼就能看出你的身份、习惯、甚至是从你的眼神里，推测到你的职业，心思真的太灵敏，难保这家伙不是在伪装。

或许……他只是半疯，疯的同时，又时刻保持着自己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