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好不容易盘算好话题,刚转过头,就看见她将椅背后仰,脑后的头发拨到一侧,并戴上眼罩。
他不无尴尬地舔舔因为上火而干裂的嘴唇,不得已将搭讪计划临时取消。转而向空乘要了一杯水,默默滋润他枯涸的身体,以及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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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玻璃那条长长的裂缝,由于推门时总会发出撞击声响,因此后来干脆充当了希遥房间的门铃。
她常在静谧的午后觉得听见声音,猛地扭过头去,却往往只是一阵过堂的风,或一只误打误撞的麻雀。
说不清是侥幸还是失落,她定定望着那扇深绿色的门,忘了再回过头。这种时候,身后男人便会将她的小脑袋摆正,低头含住她的耳垂:“不用怕,没人。”
那双纤长的手,从后面将她箍紧,将腿弯扳开,以手肘固定顶住:“别动。”
濒临崩溃的节点,她再不能多忍受一分。不自已地抖着,仰起头哽咽张口,嘴唇毫无血色,无力地相碰又分离,却只是无声——
“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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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人猛然坐起的动作,把慕容期吓得一个激灵,二郎腿一抖,折叠桌上的一杯底水光荣牺牲,全部洒在了他的裤子上。
希遥死死抓住椅子扶手,由于太用力,瘦薄的手背上筋络凸起,整条胳膊也随之微微发颤。
她急促地换气,好似溺水之人重回岸上大口呼吸,一边低头扯下眼罩,额角碎发已经被汗濡湿,弯曲贴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