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位画家是拥有这样的财力的,他的作品最后一次在市场上流通时,拍出了单幅超过10亿美元的天价,艺术史上从来没有在世或去世画家达到过这样的身价,以前没有,以后可能也不会有。
“您刚才叫高凡先生为‘老师’?”艾玛好奇得问走在她身前的这位老人。
“是的,高凡先生是我的老师。”老人说。
“可您的年龄比高凡先生要大很多吧?是华夏人常说的‘带艺投师’?”艾玛好奇得问。
“艾玛小姐的中文很好。”老人避而不答这个问题。
“我在华夏留过学。”艾玛得意的说。
这时,两人走过一个中庭,这个中庭内摆了一个木偶,这座木偶的选型很东方,人物细节活灵活现,最让艾玛感受深刻的,是它脸上表现出的恐惧,它仿佛在后退,两只眼珠并向中央,而它的额头上,则插着一支箭。
不,这支箭并没有插中它的额头。
它就那样悬在半空。
咦?
艾玛注意到,那箭距离木偶似乎还有一丁点的距离,按照造型,它应该是悬空的,因为四周也看不到什么支撑点。
这是什么装置艺术么?
怎样做到的?
艾玛为此停住脚步,试图仔细辨认一下这件‘装置艺术’的内涵,不过,在她靠近那只被放在一个圆台上的木偶时,却发现那木偶的眼睛,似乎向她转动了一下……
啊?!
艾玛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