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谢致既然敢做出这样的事,自然也是没再将那脸皮放在心里了的。他坐起来快准狠地一把握住娇妻纤细的脚踝,然后使力将人往里边一拖,很快他就又覆到了赵瑞曦身上。
“什么叫爬你的床,难道身下这张床不是为夫置办的?”
赵瑞曦使劲挣脱了两下,发现没用后便气呼呼地反驳:“当初不是你信誓旦旦说不打扰自己睡书房的,这床你既然让给我了,那便再耍赖不得……哎呀,你不许乱动,快起开!”
半夜三更孤男寡女躺在一张床上,以往她都难受地在休息,谢致勉强还能压住些火气。但现在他将人压在身下,肌肤间只隔着两件薄薄的布料,呼吸相闻交缠,且他也知晓赵瑞曦那葵水今早就差不多走完了的……他奶奶的!是个男人就忍不了。
谢致心潮澎湃,掐着娇妻细腰的手就那样控制不住地慢慢往上走了两步。但也才两步,他就被赵瑞曦喝止住了。
最后他还是叹了口气没再违背自己王妃的意愿,语气戚戚然道,“曦曦,你还要生我气到何时?你瞧你现在,像只小兽似的凶悍泼辣,倒不如成亲时的温婉,更不如前几日夜里的乖巧。”想亲就亲,想摸摸就摸摸。
虽然最后一句话谢致识趣地没说出口,但这话里意思也足够让赵瑞曦生气了,这女人都是不喜欢自己被比较不如的。
“你臭不要脸!你说,你来了几次了?既然如此那你何必白日里还说想搬回来,横竖不是已经如了你的意了么!”
“曦曦,你是在装傻还是不愿意承认,我到你身边几晚你真的不清楚?白白让那汤婆子替我担了几日好名声,你得补偿我些个。”
谢致把这话一说完,整个人就又将赵瑞曦抱得更紧了些,成年男子身上特有的阳刚之气直往赵瑞曦鼻里冲,让人有些熏熏然。
果然是他替自个做了几日暖炉,赵瑞曦有种理该如此的感觉。怪不得这几日她身边守夜的丫鬟婆子纷纷都睡得沉,现在他们在房间里这么大动静也不见有人询问,只怕是这厮使了迷药。倒是个奸滑狠心的,对自家院里的忠仆也能下得去手。
“那我现在也好得差不多了,你快回去,以后晚上不许再过来。”到底是承了这厮的情,赵瑞曦没再揪着之前的事不放,只想将人快些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