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升……可是王爷口中从京城来的远客?”
“靳”姓在晋安当地贵族里并不常见,前天赵瑞曦整理宾客名单时没有看到哪户人家姓靳。
“是,下官是辅佐追随户部侍郎吴大人一同来晋安收缴粮税的按察司使。”见赵瑞曦果然还是一副平淡如水的模样,靳升微叹口气,接着说道:“三月前王妃待嫁京城,我与王妃娘娘在宁公寿宴是有过一面之缘,那首《十面埋伏》是我为王妃和叶小姐舞剑所奏。”
赵瑞曦这才记得起来,这才是京城真正受人追捧尊重的大家公子,言语礼仪都挑不出错来。哪像自己家的谢致,整日里张扬得不得了,还自封大魏顶尖美男子不太在乎脸皮。
“哦,我想起来了,原来是靳大人,我们之前确实是见过。当日那首《十面埋伏》靳大人奏得实在是妙极,我还未曾谢过你。”
其实靳升后来所作的那首《思美人》同样很出彩,但是没奈何赵瑞曦她夫君的那首《蝶美人》更加夺人耳目,那啼笑皆非的赛诗赵瑞曦没什么兴致提起。
“王妃娘娘那时候作的剑舞同样引人……入胜。”是引人心折,靳升借着光线遮掩,肆无忌惮地看着面前令他朝思暮想七八年的女子。
可惜他是在那样的场合再见到她,可惜再见时她已是名花有主。
“不知靳大人来此处是为何,可是在府里迷路了?这附近应是有值守的仆妇的。”
“我只是随便逛逛,看到这新建的道家净堂心生欢喜,便在此处多驻足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