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敢多想,毕竟,现在她离了母亲,就是个穷人,萧医生她都高攀不上了。

与其有这时间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如想想怎么挣钱。

回来后,萧宴脑子里想的是向暖脸上的痕迹。

那痕迹不明显,但在屋子里冷白色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薛邵,你帮我查一个人?”萧宴拨了薛邵的号码,语气熟稔。

“我还以为你这辈子不会找我了。”薛邵边接电话,边捏着牌,语气调侃。

毕竟,当初薛邵跟萧宴一起做项目,他原以为萧宴会一心扑在生意上,谁知道转眼就去当了什么狗屁医生,把生意交给手下的人打理。

他有点生气,又可惜,两个人也就好久没联系了。

“怎么会。”萧宴语气轻松,对于好友,他也不需要客套。

“谁啊,”薛邵好奇。

“向暖。”

薛邵的关系网很强大,没一会儿的功夫资料全部发来,包括了向暖家所有的事情。

“这姑娘,别告诉我你看上了。”薛邵从来不觉得萧宴是个会打听人私事的人。

“怎么了?”萧宴不明白,他是知道蒋安城是想娶向暖,但除此之外,他觉得并没有什么不妥。

“你别傻,她母亲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向暖就是她巴结蒋家的工具。”薛邵最看不惯向母这般名利心重的女人,为了名利,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你要是想过安稳日子,就换个人,她不适合你。”薛邵提醒。

萧宴挂了电话,站在阳台半响,眉头微微拢起。

第二天,向暖睡到自然醒,她伸了伸懒腰,享受着带薪休假的美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