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贤妃之间不熟,但刚才贤妃邀请我去她那边坐,照我看,她极可能是在怀疑我,进而想试探我。”顾长安的心拔凉拔凉的。
浓月听到这儿不禁失笑:“贤妃再聪慧还能知道淳妃和华妃是同一人么?这不可能。贤妃最多就是怀疑淳妃和华妃之所以都有昏睡的毛病,是因为服食过同一种药物,娘娘先别自己吓自己。”
“但性格表情都相似,这就容易让人起疑心了。”顾长安没有浓月这么乐观。
贤妃这个对手,她丝毫不敢小觑。
“那也只是起疑心罢了。只要贤妃处于怀疑的阶段,就不能确定淳妃和华妃是同一人。再有,淳妃极少跟贤妃打交道,贤妃又要怎么确定淳妃和华妃是同一人?”浓月道出自己的观感。
贤妃疑心病再重,暂时也不能确定淳妃和华妃同一人。
“这话有点道理。看来我以后要少在贤妃跟前露脸,以免让她找到更多的证据。”顾长安轻叹一声:“我原想着用淳妃的身份摸摸贤妃的底,看来这种法子行不通,不然会把自己的底给露了。”
浓月听得这话就想笑:“娘娘说话总是这么逗趣。”
“哪里逗趣了?我在说正事儿。”顾长安没好气地道。
“可是娘娘说话就是逗趣。”浓月忍俊不禁。
顾长安被她这么一打岔,什么沉重的担心都飞了。
小橙子则窝在她怀里,不时瞅瞅她的脸,又看看床上的华妃,表情很精采。
顾长安看到这个小细节,别的不担心,就是怕这孩子在周恪跟前乱说话。
巧的是,晚上周恪过来用晚膳。
他也不说话,只是抱着小橙子,喂孩子喝汤吃饭,一副慈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