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管家没继续过问,而是说:“好,我给你去准备睡衣。”
给人送了衣服之后,纪管家才看到自家少爷一瘸一拐地回来,领带松松垮垮地搭在自己脖颈上,脖颈处有微微的红痕。
纪管家犹疑地问:“那个,少爷,你是不是又惹顾先生生气了?”
纪渐眯起眼,一开始没回答。
而后思考了一下后,才缓缓说:“我只是让他像我一样,碰一下我。”
“这……”
纪管家心道,这件事情必然没那么简单,于是指路:“顾先生在楼上洗澡。”
纪渐点点头,而后上楼。
他想,是该洗个澡……
自己把人弄的脏兮兮。
顾令洗完澡后出来,仔细看了看纪渐的房间。
忽然愣住了,走到床头柜前,拿起摆放在上面的一只千纸鹤。
很丑,是自己当初给送的。
干干净净的床头柜前面,放着这么一只丑兮兮的千纸鹤,显得有些滑稽。
但是千纸鹤上面残留着淡淡的烟味。
也许之前纪渐曾经一边抽着烟一边看着这千纸鹤。
当时的他到底在想什么?
纪渐推开门,缓缓走进来。
顾令猛地回头,看到是他,连忙后退一步。
纪渐询问:“我刚才吓着你了吗?”
顾令抿紧了唇,没说话,也许是没想到纪渐的眼神过于坦荡,反而让自己不好意思一直看着。
纪渐说:“我只是想让你像我一样,碰碰我。”
他说到这个,顾令有话要说,气愤说:“说好摸我,你又没用手……”
纪渐缓缓走到顾令身边,抬手,用指腹轻轻地扫过顾令的嘴角,而后按压殷红的唇瓣,他靠近之后,哑声说:“你也可以用这个……”
顾令面色爆红,刚刚才压下去的热度,感觉耳朵都要被热度给烧融化了。
纪渐眉头一蹙,小声询问:“ 刚才是因为不舒服,才小声抽泣的吗?”
“我没你那么无耻,拿手才叫摸,拿嘴的不叫。”
顾令自己没脸说下去。
歪道理。
自己大晚上和一个男人在花丛里面亲热……
“我想要睡觉了。”说着顾令越过纪渐,准备下楼。
纪渐连忙拉住他,说:“你要去哪里?”
“客房没整理,等宾客和服务员全部走完后,我去睡楼下的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