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只有我一个人觉得陆言跟靳卓风之间的感觉有那么点微妙吗?”

这句话好像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几人齐齐的‘嘶’了一声,周成志摸着下巴说:“好像是有点啊,靳卓风表面在跟言言生气,但实际表达出来的意思却是关心,这……有点妙啊。”

笔直的严高不是很懂队友们的脑回路,“因为言言的经纪公司是靳卓风工作室啊,这有什么问题吗?”

周成志用一种‘你不懂’的表情看着他,“新时代,思想要开阔一些……算了,你还小,不懂也正常。”

严高:“?”

陆言被靳卓风拽着回到了房间,话还没说,就被人按着坐在了沙发上。

靳卓风也没有说话,直接拿了手机去阳台打电话,打了应该不止一个,陆言见他手机放下了两次。

等靳卓风从阳台回来,陆言不由自主的坐直了身子。

做完这个动作之后,他才反应过来,不对啊,他心虚什么?

靳卓风还是没有说话,脱掉外套,将衬衣的袖子挽到手肘处,拿着杯子去接了杯热水回来。

他把热水递给陆言,“你还没吃饭吧,我叫了鱼粥,我记得你还挺喜欢吃。”

“谢谢。”陆言接过水喝了一口,“不过这儿的厨子会做鱼粥吗?”

“我带了厨师过来。”

陆言:“……”

哦,原来是钞能力啊。

陆言握着杯子问:“你怎么会来温哥华?”

“我刚才不是说了么,来看你比赛。”

陆言的拇指无意识的抹了下杯壁,“哦,谢谢。”

靳卓风在他身边坐下,轻叹了口气,语气忽的变得温柔下来,“你比个赛就把自己比成这样,我知道你厉害,但你自己也稍微注意一点,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真的没事。”陆言把杯子放到一边,“我以前也会有这种情况,写论文写久了或者通宵看书就会头疼,用脑过度,不是什么大事。”

靳卓风顿了一下,然后闷闷地说:“这是你在原来的世界发生的事吗?”

陆言隐隐感觉到了对面的人散发出了类似于幽怨的气息,轻咳了一声,换了个话题,“你住这个房间?这个酒店不是被主办方包下来了吗?”

靳卓风:“家里的公司最近在拓展国际贸易,这个酒店的老总是我哥的合作伙伴。”

陆言:“……”

原来又是钞能力,打扰了。

正说着,一阵敲门声响起,敲门的人说的是中文:“靳先生,您的餐好了。”

靳卓风起身去开门,门外站了两个人,一个是提着保温桶的厨师,还有一个是提着医药箱的年轻人。

靳卓风侧身让两人进屋,厨师放下保温桶就离开了,那个提着医药箱的男人跟靳卓风打了声招呼,然后坐到了陆言身边。

靳卓风给他介绍:“这是梁越,我的一个朋友,是学医的,我看你头晕的厉害,就把他叫来了。”

梁越向陆言伸出手,“你好,看了你的比赛,特别争气。”

“谢谢。”陆言回握了一下梁越的手,然后跟靳卓风说:“其实真的没必要,不严重。”

靳卓风就这样垂着眸子看他,也不说话,陆言跟他对视了一会儿,忽然收回目光。

“检查一下也好,以防万一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