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有些哽咽，萧叶感觉到一滴微凉的液体滴在脖子上，他哭了吗？

很想回头看看他的模样，是不是记忆中的样子，无奈他抱的太紧，生怕一松手，她不见了一样。

“我在……”

萧叶应和着，声音沙哑，很柔很柔，生怕惊到他一样。抬起右手，摸到他的脑袋，他的发丝很柔和。

她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呼吸微蹙，像是害怕时的恐惧。

萧叶的心突然像针扎一样疼痛，他在害怕吗？很难想象，像他这么冷酷无情的人还有害怕的事情。

“小叶，答应我，再也不要离开，好吗？”

萧叶点点头，泪水滴在他环顾胸口的手背上：“好……”

“我想你了，很想很想。”

“我知道……”

他不说她也知道，这是种感觉，是爱的感觉，是相思的味道。

没有责怪，没有抱怨，冷寒霜就这么站在山脚下，紧紧抱着她，不愿松开。

许久，才直起身，把矮他一头的萧叶慢慢转过身，面对着他。

当看到她嘴角血迹的时候，目光中多了几分凌厉，抬手为她擦去嘴角的血迹，责怪道：“都伤成这样了，为什么不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