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清脆的声音响起,他在姜白额头毫不留情弹了个钢蹦,嗓音清冷:“疼吗?”

姜白额头瞬间绯红一片,要不是弹他的人是顾徐,他能马上来个过肩摔。

他本来就怕疼,加上顾徐那深不可测的力气,姜白疼得“嘶”了一声,搞不懂顾徐用意,他揉着额头:“当然疼。”

“疼清醒了吗?”顾徐收回手,哈了口气,“不够我再来一个。”

“够了够了。”姜白下意识连退好几步,护住额头,“相当清醒。”

顾徐是用这个方式告诉他,没误会他。

姜白瞬间浑身轻松,连额头的疼都显得没那么疼了。

既然事情说清楚,目的达到,姜白困意一浪接一浪袭来,他拔脚准备走:“那我回屋睡觉了。”

刚要走,顾徐比他更快,咔嗒,利落反锁上门,面色平静说:“你的事完了,我的没有。”

姜白:“……”

*

主办方给他们安排的是单间,只有一张床,

姜白只好坐到沙发上,时间一秒秒过去,他困得眼皮直往下掉。

距离顾徐要他留在房间,已经过去一小时,时针即将指到一点。

姜白终于忍不住,开口说:“这么长时间,她应该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