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质是他们之间没揪出原则性的问题,昨晚各说各的,好似压根不在同个频率上。
两人坐上了床,挤着同一只软枕,头靠头地继续说悄悄话,“阮棠,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我说出国的事。”
阮棠对于此事很坚定,“子瑜,你也看到我做了很久的准备,等赢了比试,我一定会出国,赢不了,我也会想别的办法。”
“你的想法很对,总之任何男人都不该影响自己的事业和决定,倘若他足够爱你,理应支持你的梦想,咱又不是做坏事。”
“可他明明先前很尊重我的意愿。”阮棠静下心来,想起回家的场景,“他毫无道理,我不理解,哄他都没有用,我猜他肯定是在哪里误会我了,你了解他的脾气,问了也不肯说。”
“哎,男人的心思真难猜。”
祝子瑜点了点头附和,深有同感,“就是,男人的心思真难猜。”
“算了边儿去,不猜了,阮棠,我给你讲讲我拍戏遇到的好玩的事吧,让你散散心!”
“嗯!”
...
祝子瑜第二天没有通告,闲的没事陪阮棠去学校,去之前她没想到会如此枯燥,加之阮棠一练琴就十分投入,她在微信通讯录划拉半天,找到了路黎。
不得不说,看男孩子们打篮球,的确是件赏心悦目的快乐事。
临近中午,祝子瑜做了回大学生,在食堂打好饭等阮棠练完琴过来,左等右等人还不来,她只好和路黎先把自己的饭菜吃完,然后聊着天继续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