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撤开点距离,面向男人告他自己的状,她葱白般的指尖点了点唇瓣,闻景琛敛眸看过去,果然,琼月似的弯钩被吮的殷红明显。
他笑道:“你想换个地方?”
“不是,在家也不能这样亲。”一两天消不掉,教她出去怎么见人。
“对啊,所以我说。”闻景琛伸手摩.挲,“不然换个地方。”
换个地方,肿。
“......”
阮棠听他说荤.话,半天想不出怼词,憋的面红耳热,胡言乱语:“闻景琛,我,我要不是收了伯母的彩礼钱,我早就不理你了!”
闻景琛轻笑逗她,“也就是说,我在用钱拴住你。”
“怎么,你不高兴?”
“没有,我很满意,反正我有的是钱。”
阮棠纤细的手臂环住他的颈,娇声故意:“哦,那闻先生最多愿意给我多少呀。”
闻景琛看她的眼神暗了又暗,双手握住女人的腰,沉沉往下一压,等她眼里快散的雾重新聚积起来,他才哑着嗓耳语:“你要多少,有多少,床上也一样。”
...
回到澄园,许是在电影院忍了两小时,阮棠感觉闻景琛过于犷悍。
当然他体力本来就好,就是不懂为何今晚尤其凶狠,他撑在她两侧的结实手臂不知疲倦,她困极抓挠了他好几下,红痕斑驳,他仍然不肯下去。
似乎压抑了许多心事,全宣泄在她身上,翻来覆去的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