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周,是他计算好的来得及恢复,她也不会怀疑的间隔程度。
阮棠听他仍然简洁的回答,点点头,“好,好,看来闻总是觉得我的关心可有可无,敷衍完就赶我走,对吗?”
“我忙着练琴不够,何必到这里自讨没趣。”
她在诉说明显的违心话,因为那双好看的杏眸仍在流泪,泪眼婆娑,眼巴巴地盯着他。
这是她无师自通,专门用来对付他的手段,坦诚的以退为进,强势如他,也招架不住。
闻景琛沉默了片刻,难掩心软,走近抬手用干净的指腹接过她长睫挂的一颗泪珠,轻声道:“阮棠,没告诉你,就哭成这样。”
“告诉你,你是不是要嫁给我。”
阮棠蹙眉咬唇,“你,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我没开玩笑。”闻景琛弯下腰,继续替她擦泪,“你容易冲动,我比谁都清楚,但现在不行。”
他大概了解她会诉说经过此事变得深刻的爱意,她言不由衷无所谓,说完后悔也无所谓,任何情况他都愿意听,唯独不能在他受伤的时候。
原本一点点的喜欢里,掺杂进的同情太明显,他并不需要。
“闻景琛,你......”
阮棠到此时才惊觉,她不断在汲取他对她的好,理所当然到,忘了感情本该是两个人的付出,是啊,从他的角度看来,她那样在乎自己的安全感,肯给他的也就是安全范围内的丁点喜欢吧。
他不屑于在她面前卖弄可怜,以至于连听她表白,他都要挑合适的时机。
啊,怎么会有这样别扭又骄傲的人。
阮棠想想就难受的不得了,“闻景琛,你能不能,不要总那么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