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研究所了?”
江小寒的声音中带了一点焦躁。
没了那乱七八糟的电音,江小寒的声音听起来没多大的威慑力,他没什么干脆地命令应渐辽:“退了。”
“我当初了拒绝研究所的邀请的,”应渐辽语气中带着无辜,“你当时只告诉我拒绝研究所的邀约,但是没说我以后都不能进研究所啊。”
江小寒:……
“应渐辽,”江小寒压低了声音,“你要是还想活命,就赶紧从研究所辞职。”
“法治社会,”应渐辽的语气有些欠,“也不是你想搞就搞的。”
“你真的这么觉得?”江小寒的声音像微微上挑,“但是法治社会防不住那些牺牲自己也要霍霍别人的。”
“一命换一命又不是什么难事。”江小寒的语气轻松,但是说的话在应渐辽听起来却是有些古怪。
应渐辽的正皱着眉毛分析着,突然听到江小寒压低了声音,“你忘了上次你是怎么死的了?”
应渐辽听到这句话,心理一咯噔。
——果然,江小寒也是穿来的。
应渐辽心里了然,他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问下去。
“为什么?”
应渐辽其实有些不太理解这些奇怪的人:“为什么不能到研究所?”
“去哪里是我的自由,你们又是以什么身份来说服或者威胁我?”
应渐辽非常不理解。
“研究所到底是哪里不能碰?”
“你找找不就行了。”
江小寒沉默了一阵,只是回了最后一句。
说完,对着应渐辽说了一句听起来奇怪的话。
“星期三的时候,你去酒吧点了一杯三十一块的酒,喝醉了直接背了一遍声母表。”
“所以,不要妄图耍小聪明,我们都知道。”
没多想,甚至想反驳江小寒,自己背的不是声母表,而是二十六个字母表。
——他背的是26个字母,比23的声母还多仨呢。
等等。
23……
应渐辽没回话,应渐辽愣了一下。
江小寒这两句话连在一起的时候,他突然明白了。
他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稳了稳心神,不确定自己心中是不是得出来正确的判断和结论。
半晌,应渐辽对着那边的江小寒笑了笑——
“这有什么,周一的时候我也去酒吧了,差点喝醉,噫呜噫噫了半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