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魏准取出手机,“多少钱?你包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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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点。
助理坐在办公室,总觉得心里发慌。
这段时间魏总不知道在忙什么,居然也不忙工作了,从前拼了命似的做企业做生意,这两天反而闲散下来,还总是发呆。
今天更干脆,索性不来上班了。
连着一周没加班,助理总觉得公司要凉,她饭碗不保。
即使会计已经给她打了定心针,她还是觉得不加班浑身不舒服。可能是被虐惨了。
刚这么想,就听到身后的自动门滴一声。
助理忙不迭扭头,看见来人,“魏总。”
魏总今天的状态很奇怪。穿一身西装,拿着束花,手里还拎着几大兜的……
冰糖葫芦?
“去,”魏准把手里袋子丢给她,“把这些分了。”
助理哦了一声,连忙去做。
魏准坐回办公桌,连沾上雪的外套都没顾上脱,第一时间打开电脑,继续和电话那边人的通话:“查出来了?”
“魏总,查是查出来了,但那个账号背后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私生粉,据说前段时间围过周鲸,后来被送警察局了。”电话
那边的人跟他解释:“就算把这事放出去,也并不能说明这事是周鲸做的,更不能帮许先生澄清。”
魏准当然明白这些道理。
“要不您站出来?说许先生是您男朋友?再说一下你们两位有多恩爱,谣言肯定不攻自破,”对方提建议:“最起码许先生可以暂时脱离危机。”
音孔里沉默良久。
魏准似是在调整呼吸,回答:“他不是。”说完后又想到什么,苦笑着补充:“如果我这么说,他会生气。”
“啊……”那人觉得尴尬,“抱歉,我以为……”
魏准没再难为他,挂断电话。
窗台上的蓝风铃被送回了家。
助理以为他喜欢这花,就又去花店买了好多,窗台放一束,书桌角放一束。这花长得小巧,深蓝晶透的颜色跟那人的脾性正好呼应,
看着干净纯粹,实际内里酿着什么心思,谁也看不透。
没人跟他科普过花语,许净洲是第一个,
他一直都觉得许净洲那是在拐弯抹角跟他表白。结果今天这人就跟着别的男人走了,不看他一眼,也不看他手里的花一眼。
助理分完糖葫芦,硬着头皮回来,敲门。
“魏总,”她提醒道:“今晚有个会议,是谈咱们公司和魏家名下的两家企业的合作,但有两位因为一些原因不能到场,所以改成了视频会议。”
魏准突然想到什么,抬头看她。
助理被他盯得心慌,“因为会议后面会接产品宣传,所以其他老板的意思是搞成直播形式,您看您能不能接受,不能的话,”
魏准打断她的话:“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