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尧真的有些惊奇了,他原本以为这小子不过是个孟浪的世家子,谁想到他骨子里还这么保守。
这样的保守,是出于对另一半的尊重。
这样的念头在靳尧心中一闪而过,便也没在意。
成婚那晚,他以为这小子千等万等也是等着一晚上,原本还准备了话搪塞这小子——他发现这小子特别听他的话,他每日没个好脸色,这小子也成天乐颠颠的。
实在不行,他就用幻术。
没想到这小子居然顾念着他的伤势,什么都不打算干!
至于他说想摸摸他……这小子磕磕巴巴的,脸都急出了汗,换做不知道的旁人,还以为他想做多么过分的要求。
这小子在他的腹部一通乱摸,脸烫的不行,眼睛却发亮,像在胆战心惊地占什么天大的好处一样。
没摸一会儿,他就紧张得把自己闷进了被子里。
靳尧觉得自己喉咙有些发紧。
他这时才真正有些懂了朝辞,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学人做登徒子却还胆小脸皮薄。
像只猫儿。
这个情劫,可能真的有几分道理了。
而当靳尧得知朝辞有一后院的妾室,看着这群莺莺燕燕来给他请安时,靳尧自己都说不清当时是什么情绪,只觉得一下子心里不痛快得厉害。
这小子装得情深,其实不过是个情圣,难道是想把他当成什么猎艳对象么?
他靳尧真是白活几万年,被一个毛头小子骗了。
之前那几分心动瞬间冷淡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