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总心里一激动，眼里哪里还能看得见宗成是个什么东西？

他竖起耳朵，恨不得掏出一本本来记录一下殷氏的说词——开玩笑！要是他能在殷尘这里接下一点殷尘手掌缝里漏下来的，那也够爽的了！

殷尘缓缓张嘴。

武总一颗心吊起。

宗成也默默竖起耳朵。

殷尘清晰吐字。

“其实还挺有门道的。我最近经常在思考一个问题，我赚那么多钱，要怎么花呢？我过得快不快乐呢？”

武总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他幻听了？

宗成也默默打出了一个问号？

然后他想了想，自己又画了个句号。

这些，他好像已经都感受过了。

殷尘继续开口。

“然后我就研究了一下当代年轻人，我发现他们都过得很快乐！比如说什么快乐肥宅水，氪金玩家，不知道武总听说过这些词吗？”

武总眼神复杂。

他缓缓点头。

何止听说过，他的小女儿，不就整天沉迷在这些东西里吗？

殷尘继续淡定。

“那就对了。我当初想着了解一下游戏这一块，正好钱多，就买了一个战队来玩玩。就像是足球什么的，随手买个俱乐部，那不是很常见的吗？”

总而言之，和赚钱没有一毛钱关系！

那确实很常见……才怪。

武总缓缓捂住心口。

果然人和人之间的区别，还是有点大的！

旁边，宗成默默在心里小本本上记上。

原来殷尘是这么想的吗？

他记下了！

殷尘随口胡诌。

台上，东方冽也在煽情地说着自己是怎么找到儿子，怎么相认。

“……我一想到我的亲生儿子在外面吃了二十多年的苦头，我这心里就难受。”

东方冽装模作样地擦了擦眼泪，东方峰也完美好儿子似的过去和他拥抱，深情地喊了一声爸。

殷尘缓缓住口。

武总也默默捂住嘴巴。

东方万在角落里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