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尽逮着谢将军敬酒,这是,同谢将军过不去呢?
谢瑾白喝不得酒,只是他这人一贯会装。
一连喝了数杯,已是醺然,瞧着一却是一脸平静,神色清明。
拓跋瀛原先以为,谢瑾白酒量不行,毕竟那日天子赐宴,他只喝了一杯便借故离去了,今天在晚宴上亦是滴酒未沾,还以为极为容易便能够将人给灌醉,未曾想,这人却是完全没事人一般。
想到战场上数次在这人手下吃过亏,拓跋瀛不由在心底暗骂自己一声蠢,他怕是又着了谢怀瑜的当。
他还真就不信了!
今晚灌不醉谢怀瑜!
“原来谢将军这般好酒量,真是令本王大开眼界。咱们再喝!”
拓跋瀛再次举杯。
以谢瑾白的身份,被盯着灌酒的场合实在太少。
这导致这么对年来,他的酒量没有任何长进。
视线已是模糊,只不过今日爹爹同他一起入宫,是以并不如何担心。
谢瑾白面不改色地将举起酒杯。
“叮叮当当,玲玲当当——”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铃铛声响起,内侍监道,“阮凌国国师到,阮凌国圣女到。”
作者有话要说:糖糖现在撩起人来,真不是盖的……
已然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艳诗说来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