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同谢晏交谈几句话的功夫,便咳了数次。
谢晏轻抚着幺子的后背,满眼心疼,“你这病,究竟是怎么回事?要不要爹爹去请个御医看看?”
谢瑾白又咳了数声,方才摇摇头,“不用,每年冬天都要犯这么几天。等开春了也便好了。”
谢晏不信。
这什么病,还分季节啊……
冬天犯病,开春便好的。
“对了,过几日就是除夕了。你……你往年都是怎么过的?”
除夕,于天下人而言是团圆喜庆的日子,于他们家而言,却实在太过特殊。
往年,自吃过除夕宴之后,谢晏同谢夫人便会去堂屋,命下人准备瓜果,给他们无缘谋面的儿媳唐小棠烧几柱香。
今年谢瑾白回来了,自是需问过谢瑾白的意思。
谢晏问谢瑾白往年是怎么的,也无非是想要心里头有个底,比如家里贴不贴窗花,挂不挂红色灯笼,会不会惹得小五不快。
“谢怀瑜——”
季云绯从身后追了上来。
上朝么,大家都穿着官服
一开始,季云绯压根没认出同谢瑾白一起走的官员是谁,走近了,方认出是过去教过自己的太傅谢晏,心里头后悔不跌。
后悔也没用啊,还是得硬着头皮打招呼,“老师,你,你也在啊!”
“是欢合啊。许大人,许大人,你上次说阮凌国的国师即将到访我们颍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