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桑乃是阮凌所灭。他们对我们东启百姓下手是怎么一回事?”
“可不是!冤有头,债有主!南桑既是为阮凌所灭,不去找阮凌的人报仇,潜入我们东启杀人算什么?!还有,朱员外临死前的那句河,河,什么的是什么意思啊?”
“哈哈哈哈!报应,报应!都是报应呐!”
赵青松仰天大笑,被衙役强行带离。
“啪——”
惊堂木拍下,待大堂外百姓安静下来后,谢瑾白沉静地开口,“冰针为旧国南桑所有,并不意味着此次案件便是南桑国人所为。既然冯仵作知晓冰针乃是旧国南桑所产长之暗杀武器,未必其他国家的人便不知晓。
朱鸿桢杀害赵小锐证据确凿。按照东启律例,罪犯杀人,应禀明本州知府大人,再行问斩。然而朱鸿桢既为不明人士所暗杀,赵小锐失踪被杀一案,便以此了结。
关于朱鸿桢于此次衙门外遭人暗杀一事,本县亦定然会调查清楚。退堂!”
—
唐小棠昨夜睡得太晚,早辰也便起不来,没有再像昨日那样,站在百姓外头旁听谢瑾白审讯。
他是在私宅用膳时,从卫卒口中听说了朱鸿桢,在光天化日之下,竟为人暗杀在大堂之上的消息,便急忙忙来到后堂的休息间。
谢瑾白正在命葛洲将扶风县的户籍资料整理出来,一并交予他。
“小玉哥哥认为,朱员外遭,遭暗杀这件事会同旧国南桑的遗民有关么?”
唐小棠在门外,恰好听见谢瑾白命葛主簿去取来扶风县资料一事,当即困惑地问道。
谢瑾白曲指,在桌上轻敲,“在事情真相尚未调查清楚之前,一切皆有可能。”
唐小棠走至谢瑾白对面的椅子坐下,叹了口气,“哎。原以,以为儒生赵小锐失踪案告破,事情便暂时告以段落。哪曾想,又冒,冒出一个刺杀暗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这扶风县的风水怕是不行。”
唐小棠同谢瑾白两人正说着话,外头萧子舒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