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这么多人,即便是唐小棠当真走不了路,主子大可将他随便交予在场的任何一个人。
更勿论唐时茂这个当父亲的亦是在场!
可主子没有。
他竟选择不假人手,还是以将人拦腰抱起这样过于亲密的姿势!
若是换作以前,主子是断然不可能这么做的!
萧子舒至今没能明白,那日主子为何那般决绝烧了那位寄来的信件,那夜又究竟去了哪里,为何回来便沾了一身血污,便是往日里总是噙在唇边的笑意都消失了。
简直像是完全变却一个人,宛若从地狱归来,冷厉不可近。
若不是第二日主子便又恢复了昔日未语先带三分笑的风流模样,他简直要以为那天晚上归来的主子是被人掉了包。
可这些,又如何为外人道?
宁王他不能得罪,便只能面无表情地道,“未曾。”
说罢,疾步跟上自家主子。
“本王还没问完话呢!萧木头,你给本王站住,站住!”
季云绯抬脚追上去。
给他撑伞的那兵卒,以及一众官员只得急忙忙跟上去,唯恐这位金贵的小王爷有个什么闪失。
百姓们再无可热闹可看,又下不了山,只好三三两两,往山上走。
季云绯几个快步,追上萧子舒。
一只手从后面搭上萧子舒的肩膀,“萧木头,本王命令你站住,你给本王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