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内锺氏兄弟齐声大喝,各自拎着兵器上前杀去,他们三兄弟的兵器极为怪异,锺兆英手执一块尺许长的铁牌,上面隐约刻得有字;锺兆文拿的是一根哭丧棒;锺兆能手持之物更是奇怪,竟是一杆插在死人灵座上的招魂幡,在晨风之中一飘一荡,模样诡奇无比。
三人相貌丑陋,衣着怪异,再经这三件凶险的兵刃一衬,不用动手已令人气为之夺。
他们自从在几年前败于苗人凤之手后,痛定思痛,各自更换了兵器,又排练了一套合击之术,苦练了好几年,自感修为大有进境,这才联袂前来,准备与苗人凤一较长短。
他们既然敢挑战苗人凤,那肯定是对自己的武学有着极大的信心,苗人凤双目中毒,他们三兄弟不欲趁人之危,反倒是化干戈为玉帛,开始照顾起来苗人凤。
现在田归农一帮人终于出现,三人哪还有什么可犹豫的?他们连苗人凤都敢挑战,可见本身修为不低,此时三人合力出手,只是一瞬间,冲过来的十几个人中,便有三名好手被打伤,更有一位躲闪不及,被锺兆文一棒打在头上,打的脑浆迸裂,死于非命。
“点子扎手!”
“他妈的,鄂北鬼见愁,果然名不虚传!”
“并肩子上,杀他娘的!”
砰砰砰!
现场乱成一团,兵刃拳脚交击的声音不绝于耳。
田归农边向前走,边缓缓伸出右臂。
身后的剑童急忙快步上前,将田归农的长剑递到他手中。
田归农一剑在手,登时气质一变,朗声道:“苗兄,他们打他们的,咱们哥俩玩玩!”
苗人凤哼道:“你敢跟我正面打一场么?”
田归农一脸奸笑:“我现在不就站在你正面么?”
他说话间,脑袋摆了摆,旁边几个拖着铁链的家伙会意,一起向苗人凤围拢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