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行:“……”
他这话一出,房间里的活人和死人都很默契地同时瞪圆了眼,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你说什么?”柳煦他爸难以置信得声音都有点抖,“你说你——”
“我说我守灵。”
柳煦早知他是这个反应,又跟他重复了一遍后,接着说道:“你难道觉得他爸有耐心给他守灵吗。”
“……”
这倒确实。
“而且,我也答应他了。”
柳煦垂下眸,轻轻说:“我不会怕他的,他会来看我,我要一个人去守灵。”
沈安行:“……”
“葬礼那天人多,他爸也不敢当众干什么的。我想一个人去送他,你去上班就行了,不用再费心这个了。”
柳煦说:“我能行的,我没事。”
随着柳煦这话的话音落下,沈安行四周的场景就再次变幻了起来。
他看着四周慢慢扭曲,心里疼得抽搐,已死了的心脏又一次因为柳煦而痛得试图跳动。
慢慢扭曲的景色缓缓尘埃落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