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腾地就红了一大片,一下子绷紧了后脊骨。

但同时,他又觉得有些不对劲。

柳煦看了看沈安行,又看了看蔚晴,忽然有些迷茫。

四周被沈安行这一句话说得肉眼可见地冷了几秒,众人都有些尴尬。

蔚晴本人也被问得愣住了,她莫名慌了起来,连忙下意识地挥了挥手,辩解道:“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我……我,我就是问问嘛……”

沈安行也不知道哪儿来的火气,立刻啧了一声,又道:“你就只会问点儿废话?”

蔚晴:“……”

蔚晴被他说得哑口无言,一下子蔫了下去,低了低头,尴尬得脸色通红:“……”

有人看不过去了,朝沈安行高声喊道:“沈安行,你不要太过分啊!”

“就是啊,人家又没问你!”

柳煦还在看着沈安行愣神,一听这居然激起了民愤,连忙转过头出言安抚民心:“行了行了,不怪他不怪他,我这几天都是他一个人照顾我的,他肯定心情不好嘛,我这人挺烦的……”

柳煦这么一说,周围一圈人的火气才终于消下去了一些——但也只是一些而已,还是有人对他很不满。

“心情不好也不能这么说啊。”

“就是啊,骂你都成,朝着人家蔚晴发什么脾气。”

“莫名其妙。”

柳煦无奈:“行啦,好像你们没有控制不住的时候似的,别说他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转过头,又给了蔚晴一个台阶下:“对了蔚晴,今天是不是调休来着,上周几的?”

沈安行:“……”

沈安行侧了侧眸,看了眼柳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