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未弦领队停了下来。

他侧了侧头,一挑眉:“还打?”

“打不过你。”

守夜人咒很有自知之明。他一边说着,一边又低了低头,道:“我只是很好奇,怎么还会有一个守夜人。”

“怎的,有规定不行吗。”

“那倒没有。”守夜人咒无奈一耸肩,又忍不住幸灾乐祸地轻轻一笑,道,“我就是很开心——昨晚跟我打得那么厉害,最后还不是逃不过过桥的制裁?”

一听“过桥的制裁”,沈安行就忍不住浑身一抖:“……”

和他不一样,谢未弦听了这话后冷笑一声,道:“那可真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我是体制外的。”

守夜人咒:“……?啊?”

谢未弦这一句“体制外”把守夜人咒搞蒙了。

但谢未弦也懒得跟他多解释。他转过头,看向柳煦,指了指奈何桥的方向,说:“行了,你们先走吧,外头见。”

柳煦也微微一怔:“……?啊?你们不出去?”

“一会儿还要见白无常。”陈黎野说,“之前黑无常说过了,要留到最后一个,等你们都走了,白无常会来奈何桥这边接。”

守夜人咒:“……???啊!?!什么!?!!?我怎么完全不知道啊!?!!”

谢未弦啧了一声:“你很烦啊,那么大反应干什么,没见过谢必安吗?”

守夜人咒:“……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