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被吓得纷纷一哆嗦,柳煦更是吓得不行,当即我操一声,猛地窜回了沈安行背后去,一下子把他抱紧了,还把头埋了下去,一眼都不肯多看。
他抱紧的太突然,沈安行只觉胸口处一紧,生理性地“呃”的一声。
地狱的声音完全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它又咯咯笑着离去了。
这笑声和从深处传来的女孩哭声仿佛在表演禁忌二重奏,众人的鸡皮疙瘩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新人们瑟瑟缩缩,哽咽哭泣着,无人敢向前。而其他的参与者在互相交换了一番眼神之后,就纷纷拿着手电筒,走了进去。
柳煦在本能的躲到沈安行身后之后,也慢了半拍的想起自己要克服恐惧心理。
然后,他就又慢慢的从他身后探出了半个头去,看向了前方。
从他们这里走进去后,首先是一条不算太长的走廊,再走到走廊尽头之后,就是一扇同样锈得厉害的铁门,铁门前面,又分为了左右两条路。
门的左右两条路都是一条仄长的走廊,走廊尽头什么也没有,就是一面墙。
如果想要往里直走继续深入的话,就要打开那一扇铁门。
那扇铁门虽然生锈,但却关的严严实实,旁边还有个被同样生了铁锈的盖子盖住的方方正正的一块东西镶在门边,看起来像是密码锁。
几名参与者走上前去,试着推了推门,又看了看那个密码锁。
不知从何处传来的女孩哭声不绝于耳,似乎根本没有停歇下来的意思。
“走吧。”沈安行对柳煦说,“在这里站着不是个事,别怕。”
柳煦也明白这个道理。
他抿了抿嘴,硬着头皮点了点头,抓着沈安行走了过去。